第(1/3)页 祝江江拗不过申敏,再加上许顾为了自证清白,在一旁起哄,她只能跟着两人,朝医馆走去。 “不行!” 距离医馆没几步路了,祝江江又闻到了那股药味。 她又跑了。 许顾看着申敏,摊着双手,“你看,我说了不关我的事儿。” 申敏眉头皱得更深,看了看医馆,又看了看许顾,然后才追着祝江江过去。 “祝姐姐,你到底是哪儿疼?” “不是,我是闻到医馆的药味,感觉恶心。” 祝江江大口大口地吸着小花园的新鲜空气,吐槽道:“也不知道薛神医又在捣鼓什么奇怪的药了,这么难闻,你们都不觉得吗?” “嗯?” 许顾不太赞同她所说的,“医馆的药味,是最普通的治伤寒的药啊,不是什么奇怪的药味。” 马上入冬了,医馆里需要常备治伤寒的药。 许顾常年待在小西州,冬天的时候比大澧朝还要冷,这个药他每年都得喝,所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。 “是吗?” 祝江江也懵了,“那我怎么……” “管它是什么呢,叫薛神医来瞧瞧不就知道了!”申敏的急性子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,“祝姐姐你等着,我去叫薛神医来。” 说完,她拔腿就跑开了。 祝江江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就没有走,而是乖乖地找个长椅坐下,等薛神医来。 薛神医搬到凤凰墅的好处就体现在此,但凡有点毛病,就可以拉他过来把脉了。 “这脉象……” 薛神医的手才刚搭上,他就诊出来了,不过还不敢太确定。 松开再把,这次才敢确定,“老夫向来只对疑难杂症感兴趣,以后这种小事儿,申姑娘无需如此慌张。” 薛神医很淡定地把自己的药箱合起来,根本用不着,然后轻轻地吐出两个字,“喜脉。” “啊?” 在场的其他三人异口同声,均是一脸傻愣愣的模样。 “一月半至二月的时间吧,太早了无法确定准确的时间。”薛神医丢下一句话,气呼呼地起身离开。 哼!要不是住在这里方便又舒服,他才不想搬过来呢。 第(1/3)页